广东作为开放的前沿,广东画家笔下的女性形象一定程度上也能反映这里的艺术家在女性话题中的态度与立场。广州画院原院长张绍城分别从男性油画家、女性油画家以及女性国画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分别进行解读,更以自己曾经的创作为例子进行剖析。但在他看来,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要抓住能反映时代的契合点。
张绍城:开放以来,广东画家笔下的女性形象给我比较深刻的,而且在全国都有一定影响的作品也有不少。例如林永康的《自梳女》,这幅作品表达的是,在1949年之前,广东尤其珠江三角洲的妇女由于受到婚姻或者工作等方面的,她们为了,自梳不嫁,顺德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林永康的这幅作品画了五六名这样的女子,有些在走,有些在聊天,每个女孩都穿着木屐,有些还拿着手帕,场景很朴实,整幅画让人感觉很有广东特点,画面的黑白处理和颜色处理都相当有水平。这幅作品应该是开放之后,广东油画作品中比较好的一张作品。
张绍城:敏的《女孩·女孩》,获得了全国美展的银,这幅画描画的是两个青少年时期的女孩对未来充满着憧憬,对未来既有青少年特有的迷茫,也充满着希望,这种细腻的感情表达十分准确,两个女孩躺在沙发上,同时流露出青春期的一种困惑。画面从形象刻画到色彩安排都能代表广东水平。
张绍城:罗寒蕾的《阿杏》,描绘的是一个正在补鞋的女性,画中人物是上世纪十年代广东街头的一个特殊人群。她们来自外地,到广东以补鞋为生。形象刻画得尤实,虽然从美貌上看,画中人物并不十分突出,但由于画家的用心刻画,总透露出一种自然的美感。这个人群,到了2000年左右,就逐渐消失了。
这幅作品虽然画面不复杂,但所选取的人物代表很典型,很有美感,尤其是工笔画的处理技法,画面制作非常精良,所以非常吸引观众,画家用这种处理手法创作了不少作品,每一次展览,她的作品前都站满观众,大家对她在创作过程的认真态度以及技法的成熟方面都十分。
张绍城:我自己创作的例子,1982年左右,我在东方宾馆搞大型创作,住了一个月,我在那里观察宾馆的工作人员和经理的日常工作状态,其中,我留意到一个服务员,侧着身,一边用肩膀顶着贴在耳边的电话,一边用笔记录着电话那头的内容,我觉得这个姿势很美,又表现了这个工作人员的工作态度和繁忙程度。
在当时,开放之初,作为管理人员的经理,是一种新的职业。开放之前,我们是没有经理一说,经理这个名词,就成为当时时代的象征。于是,我就利用这个动作,再加上其他一些虚构的场景,创作了一幅《特区女经理》的作品。也就是说,深圳特区和经理这两个词,其实是上世纪80年代的一个很具代表性的符号。我认为,妇女的解放是一个社会的观念解放标志。
这幅作品一个脸部用了非常中国传统的凹凸,不是用光影,就是一种凹凸法,其实还是这里白,用了三白法来表达,眼睛是他的一个特点,就是留白。画家很注重画面的平面性、装饰性。
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绘画开始追求一种东方平面的感觉,方人定在这方面得到了,他把三度空间削弱了,加强了平面装饰,并把所有衣纹都隐在一个深色调子里,很典雅、庄重,工整、娴静,但又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在这里,观者可以看到岭南画派在技术、语言上的变革的彻底,对画面处理如此的大胆、包容和开放。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女战士背着接话机勇敢地站在电线杆端,接通线,向对方喊出我是海燕的联络信号。画题一语双关,它既是联络暗号,又寓意女战士是勇敢搏击风雨的海燕,同时,画面所表现的狂风中翻飞的军用雨衣像展开的翅膀衬托着女战士矫健的身影,亦与画题以回应。女士兵身姿倾斜,但仍不失柱石般的稳定感。对天色的,暴雨的倾注,的闪光等气氛作了恰当的渲染,给人物形象镇定自若、勇敢乐观的神情和姿态以烘托。这件作品的创作过程和艺术成就,突出和讴歌主要英雄的典型形象。 返回,查看更多